■ 霄云煤矿劳资科 张会征
老屋,早已不复存在,取而代之的是高大宽敞的平房。儿时的老屋,只剩一点残留的记忆碎片。而我童年的记忆,都凝固在那一刻,犹如岁月的长河,留下的是那么的支离破碎,但所有的辛酸苦楚,所有的欢声笑语,都是在那里孕育的。
记忆中的老屋,是用泥抔的,下面半米多高是用大清砖垒砌的。屋顶是用泥和麦糠混在一起泥刷的,上面再铺上一层稻草什么的,防止雨水冲刷。老屋的屋顶长满了长长的草,夏天郁郁葱葱的,却夹杂着枯干的野草和屋顶蓬起的稻草。这是岁月的交汇,是时间的交融。如老屋陈旧的木门上的对联一样,你数不清下面究竟多少张。正如每年对联上写的“辞旧迎新”。老屋的门,是黑色的,经过时间的洗礼,已经变的有些泛白了。泥抔的墙体也已经变的凹凸不平,上面布满了雨打的痕迹。这都是岁月的足迹。
老屋,伴随着我的童年。就是这两间小屋,养育了我们姐弟六个。每每,我都怀着感恩的心去回忆。在这里,我玩耍,嬉戏。放学后,我一溜烟的跑回家。我也羡慕别人有宽敞的房子,也想能吃上白面馒头,但这些对我们来说是奢侈,我也不去多想。回家,因为这里,才是我的家,因为这里,才有爱我的妈妈,关心我的姐姐。慢慢的,我们都长大些了。老屋,看得出,它也真的老了。它终于经不起岁月的沧桑,虽然它感觉还没完成它的使命。接连的大雨似乎想结束它的生命,它反抗着,但它却已千疮百孔了。每次下雨,屋里都是摆满了盆啊罐啊的。而后,又经历了一场火灾。记得那时我正赶到放学回家。快到家门时,邻居说你家失火了。我急匆匆的跑进家里。看见叔叔们正在打水扑火,屋顶已经露出半边天了,我伤心极了——之后,老屋又被修了几次,但终于是不敢再住了。而后,我们搬进叔叔家的另外一套小房了,一连住了几年。其间,我没事就去老屋那里玩。是习惯所在,还是感情所依?东借西凑,妈妈决定盖新房子。老屋,是真的没有了。在原来老屋的地上,似乎一夜间换上了宽敞的新房。
老屋没有了,但它成了我永久的记忆。儿时的记忆碎片,勾画了我美好的童年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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