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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的咸菜情(仇文)

2011-09-29 责任编辑:集团公司

霄云煤矿筹建处  仇文

 

又是一年中秋节,由于矿上生产任务紧张没有放假,下了早班后我们宿舍叁人便相约到矿区外面的饭店去吃饭。由于我们叁个不在同一个单位,所以平时很难聚在一起。这次借着中秋节的时机总算聚在一起,因此也就显得十分热闹。到了饭店后我们点了六个菜,鸡鱼肉蛋素菜一样不少,我们叁个边吃边谈,从工作到家庭无所不谈,但感觉变化最大的还是如今的生活水平是实实在在的得到了提高。

就这样边吃边聊在饭局快要结束时,我们每人又要了一碗面条,老板又特意加了一喋咸菜,说是自己家腌的,让我们尝一尝。于是我们便拿起筷子稍稍夹了一点放在面条里就着吃下去,感觉淡淡咸味之中透着一股诱人的清香,那是一种久违了的清香,在不经意间勾起了年少时对咸菜的记忆。

我的老家在鲁西南的一个小村子。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初,各家各户虽然告别了吃不饱的时光,但日子依旧过的不是很富裕。那时人们见面打招呼都爱问:“吃了吗?”其实就是想问吃“好的”了吗?那时,我家人口众多,日子过得十分清苦。左邻右舍的日子也是这样,几乎家家都腌制咸菜。我们家每年也要腌上满满两大缸的咸菜,胡萝卜、青萝卜、黄瓜头、红辣椒什么的应有尽有,反正都是自家地里种的,不用花钱到集市上去买。就这样一入冬,咸菜便成为了每家每户餐桌上的主打菜。今天吃,明天吃,后天还吃,虽然不爱吃,但也没什么办法,因为那年月农村的孩子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吃的。

曾经的清贫岁月锻炼了母亲学会腌制各式咸菜的手艺,酱豆、腊菜、雪里蕻、萝卜干、神仙豆、辣椒豆、辣疙瘩、酱黄瓜等等,母亲对这些都很拿手。每逢季节的变更,应时将园子里摘回来的菜,加工制成易存易放的咸菜。频繁的操作让母亲的手艺精湛,凡尝过她腌制的咸菜,都会留下念想。但母亲从不会轻易主动送给别人咸菜,她认为咸菜是天下最拿不出手、最孬的菜,这种想法也许是以前清苦日子落下的后遗症。若有人开口向她要咸菜,她会喜笑颜开,别人喜欢吃她腌制的菜,母亲会很开心。

对咸菜记忆最深刻的当属我外出上学开始,一是因为伴随我的时间长,二是因为母亲放得油多,把咸菜炒的非常好吃,所以上高中时一周一大罐头瓶的咸菜成了我的主菜。后来母亲实在是不忍心老是这么下去,因为十六七岁的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母亲怕影响了我的身体,就在周日返校的时候在我的书包里多放十元钱,让我改善一下伙食。后来随着家里经济条件慢慢好转,对咸菜的依赖也就不那么重了,生活中也就慢慢减少了对咸菜的需要。那个物质匮乏,吃饭要粮票,吃肉要肉票,扯布要布票的年代也就淡出了人们的生活,不经意间便成为了历史。以前,把填饱肚子的粮叫主食,佐以下饭的菜叫副食,现今,主食、副食概念已经从人们思维中淡化了。吃腻了大鱼、大肉、精米、白面的人们,反到对以前的地瓜、玉米、豆类等杂粮和咸菜越来越感兴趣了。

当初外出求学带咸菜的光景一晃就是二十多年过去了,这期间我也经历了入伍、转业、娶妻生女,家里的生活条件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,但对咸菜的情感却从没有疏远。咸菜的地位在心里也是起起伏伏,以前用咸菜应对生活,现在用咸菜调节生活,以前感谢咸菜,帮我渡过那个艰苦的年代,现在感谢咸菜,但心情却已是不可同日而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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